开学的第二天,涛涛就又生病了。晚上,鼻子不通又发着烧,涛涛想睡又睡不着,气得直打本人的鼻子,“这个孬鼻子,他不出气,孬得很” 。那整晚,我靠在儿子身边,没有合眼,时不时的拍一拍安慰安慰翻来覆去睡不平稳的儿子,忧伤,肉痛还有些感慨涌上心头,想起了本人小时侯体弱多病,发烧伤风咳嗽是粗茶淡饭,经常深更半夜的背着我找大夫看病,整夜整夜的咳得不能入睡,妈妈是常常像我现在守儿子如此守着我,枕头边还放了很多裁小了的纸,我一咳,妈妈就赶紧用那纸给我接痰,或干脆直接就用手接,为的是怕我坐起来又凉了背;记得有次妈妈去重庆出差,带上我,谁知我又不争气,晚上发起了烧,我睡不着,妈妈就背着我在外面转,我如今还依稀记得,当时我趴妈妈背上看到的重庆:冷冷的,阴暗的路灯,没有什么路人,旁边是个不很高的土坡…以致于多年后长大了再到重庆,还张着眼睛到处望,寻觅谁人土包包,却早已被高楼大厦,冷冷清清的人群所代替,后来也才晓得,谁人地方是南充驻渝做事处。…唉!真是养儿方知父母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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