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8年5月末的一个晚上,11点多,我已经上床预备睡觉,受孕九个来月的太太也快洗完衣服了,忽然她面色紧张的通知我:“坏了,我可能破水了。”当时我认为不太可能,由于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多天呢。但我太太越来越感觉欠好,我们决定还是去病院。 性命时速 在午夜时分,我以100迈的时速从郊区开车赶往市区的病院,我的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。好在,我太太比较有先风之明,她早在一个月前就预备好一个包,里面装着生孩子住院要带的必要的东西和证实等,而且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个包,以备产生意外时用,没想到还真用上了。